惩罚（h）（1/1）
收敛函数惩罚（h）：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从陈默家回来的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脖子上还残留着陈默昨晚留下的温热触感。指尖轻轻抚过锁骨，那里似乎还停留着他唇齿间的温度。
镜子里，我的皮肤上印着几处淡红的痕迹，像是某种隐秘的宣告。∞项链静静躺在梳妆台上，银色的金属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仿佛在无声地提醒我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它戴上了。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陈默在我耳边低哑的声音又浮现在脑海——
&ot;戴着它的时候，想着谁？&ot;
他的手指缠绕着项链，将我拉近，呼吸灼热地喷在耳畔。
&ot;夏正源碰你的时候，你也戴着这个吗？&ot;
回忆让我的指尖微微发抖。镜中的自己嘴唇还有些红肿，眼睛里泛着朦胧的水光，怎么看都不像平时那个乖巧的课代表。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
夏老师：「今天下午三点，办公室。」
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的心猛地一紧。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许久，才慢慢回复：「好。」
走在办公室门前，推门进去时，夏老师正伏案批改作业。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勾勒出他挺拔的肩线。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而沉静，整个人像一幅精心构图的静物画。
&ot;坐。&ot;他头也不抬地说，红笔在纸上划出流畅的弧线。
我安静地坐下，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目光扫过桌面，突然注意到他手边放着一沓北大数院的资料——和陈默昨天给我的一模一样。
&ot;保送材料准备得怎么样？&ot;夏老师终于放下红笔，抬眼看向我。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从我的眼睛慢慢下滑，最终停留在我的脖子上。
&ot;还、还好&ot;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项链在锁骨间微微发烫。
夏老师突然伸手，指尖挑起吊坠。金属链条绷紧，勒得后颈生疼：&ot;戴着它去见陈默？&ot;
我浑身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ot;不用紧张。&ot;他轻笑一声，突然松开项链，任由它落回我胸前，&ot;我早该想到的。&ot;
办公室里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心上。夏老师起身倒了杯茶，热气在阳光下袅袅上升：&ot;知道为什么送你∞项链吗？&ot;
我摇摇头，喉咙发干。
&ot;因为数学里，无限是最浪漫的概念。&ot;他把茶杯推到我面前，水面映出我慌乱的眼睛，&ot;它包容一切可能，包括&ot;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ot;我的学生爱上我的竞争对手。&ot;
茶水太烫，烫得我眼眶发热：&ot;夏老师，我&ot;
&ot;不用解释。&ot;他打断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ot;联考结束那天我就知道了。&ot;突然倾身向前，鼻尖几乎贴上我的，&ot;你身上有他的味道。&ot;
阳光忽然变得刺眼起来。夏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ot;给你的推荐信，北大数院副院长是我师兄。&ot;
我怔怔地接过，信封沉甸甸的，像是装满了无法言说的重量。
&ot;但是，&ot;他忽然俯身，气息喷在我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ot;在毕业前&ot;修长的手指解开我第一颗纽扣，指尖有意无意擦过锁骨，&ot;你还是我的课代表。&ot;
∞项链被他轻轻扯动，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冰凉刺骨。夏老师的吻落在颈侧，比往常都要凶狠，犬齿厮磨着那块细嫩的皮肤，像是要把什么印记烙进去。
&ot;夏老师&ot;我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按在椅背上。
&ot;嘘。&ot;他的唇移到耳边，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廓，&ot;这是你欠我的最后一课&ot;手指抚过项链，顺着领口滑入，&ot;无限，不等于没有代价。&ot;
他的掌心贴上我的心口，感受着那里失控的跳动。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摆，指节抵上最敏感的地方：&ot;这里，他碰过几次？&ot;
我咬住嘴唇摇头，却被他用牙齿撬开：&ot;说话。&ot;
&ot;没没有&ot;
&ot;撒谎。&ot;他低笑，手指突然刺入，&ot;优等生学会撒谎了？&ot;
疼痛混着快感窜上脊背，我仰头靠在椅背上，视线模糊中看到书架上的数学年鉴、墙上的优秀教师奖状，还有夏老师镜片上反光的自己的脸——潮红、迷乱、不堪。
放学铃突然响起，夏老师猛地抽回手，若无其事地直起身，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他整理着袖口，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静：&ot;周末见，课代表。&ot;
我踉跄着走出办公室时，∞项链滚烫得像块烙铁。走廊尽头，陈默倚在窗边等我，阳光给他轮廓镀了层金边。
他看了看我凌乱的衣领，又望了眼办公室方向，眼神晦暗不明。最终只是伸手帮我理好头发，指尖在项链上停留了一瞬：&ot;走吧。&ot;
两个截然不同的温度同时灼烧着我——∞项链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书签静静躺在书包夹层。
就像两道无解的数学题，在青春的草稿纸上，留下交错的痕迹。
周末的清晨下着小雨，我撑着伞站在小区门口，水珠顺着伞骨滴落在鞋尖。夏老师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地望过来：&ot;上车。&ot;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和雨水的气息。夏老师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递给我一个保温杯：&ot;姜茶。&ot;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雨天的寒意。我小口啜饮着，余光瞥见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节奏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ot;保送面试准备得如何？&ot;他突然开口。
&ot;还、还好&ot;我握紧杯子，&ot;陈默给了我一些资料&ot;
敲击声戛然而止。夏老师转头看了我一眼，镜片后的眸光暗沉：&ot;不需要我了？&ot;
雨水在车窗上蜿蜒成河，模糊了外面的世界。没等我回答，他突然打转向灯，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停在茂密的梧桐树下。
引擎熄火的瞬间，夏老师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ot;回答我。&ot;
&ot;不是的&ot;我摇头，发丝扫过他的手背，&ot;我只是&ot;
话未说完，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姜茶的辛辣，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像是要尝尽我口中每一寸气息。座椅不知何时被放倒，我仰躺着，视线里是他绷紧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
&ot;夏老师&ot;我推拒着他的胸膛，&ot;会有人经过&ot;
&ot;下雨天，&ot;他咬开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ot;没人。&ot;
冰凉的雨水声和炽热的呼吸交织在密闭的车厢里。夏老师的手掌顺着腰线滑入裙底，指尖刮过丝袜的边缘：&ot;穿成这样来见我？&ot;
我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扣住脚踝拖向自己：&ot;陈默见过这样的你吗？&ot;
&ot;没没有&ot;
&ot;撒谎。&ot;他突然扯开丝袜，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ot;优等生现在满嘴谎言。&ot;
手指毫无预兆地刺入，我惊喘着弓起背，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夏老师却置若罔闻，另一只手解开皮带：&ot;今天教你点新知识。&ot;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抖。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ot;三角函数还记得吗？&ot;滚烫的欲望抵上来，&ot;现在，我们来复习正弦曲线。&ot;
车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雨水在玻璃上拍打出凌乱的节奏。我咬着手背抑制呻吟，却被他扯开手腕：&ot;叫出来。&ot;
&ot;会会被听见&ot;
&ot;那就让他们听。&ot;他猛地加重力道，&ot;听我的好学生是怎么被教的。&ot;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失控地抓住他的肩膀，在他颈侧留下几道红痕。夏老师低笑一声，突然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ot;现在，自己动。&ot;
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我颤抖着攀附他的肩膀，额头相抵间看到他镜片上雾气朦胧。他掐着我的腰引导节奏，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ot;记住这种感觉&ot;
&ot;记住是谁把你送上北大&ot;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水幕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在攀上顶峰的瞬间，夏老师咬住我的锁骨，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像是某种无声的烙印。
喘息平复后，他细心地替我整理衣裙，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当发现丝袜已经不能穿时，他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的腿：&ot;冷吗？&ot;
我摇摇头，浑身脱力地靠在他肩上。夏老师轻轻抚摸我的发丝，突然问道：&ot;下周还来吗？&ot;
雨水敲打车顶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我抬头看他，发现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竟带着罕见的犹豫。
&ot;来。&ot;我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的领带，&ot;永远都需要您。&ot;
夏老师眸光一暗，再次吻住我的唇。这次不带情欲，只是一个纯粹的、温柔的吻。
&ot;回家。&ot;他最后替我系好安全带，&ot;给你做你爱吃的。&ot;
车子重新驶入雨幕，∞项链不知何时滑到了衣领外，在昏暗的车厢里微微发亮。
雨一直下到傍晚。夏老师家的落地窗前，我蜷缩在沙发里，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在厨房忙碌。锅里炖着番茄牛腩，酸甜的香气弥漫整个客厅。
&ot;过来。&ot;他头也不回地说，手里正在切青葱。
我光着脚走过去，刚站定就被他揽到身前。夏老师从背后环住我，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把菜刀塞进我手里：&ot;教你切葱花。&ot;
他的手掌覆着我的手背，带着我一起下刀。刀刃与砧板碰撞的声音清脆规律，葱白的断面渗出辛辣的汁液。
&ot;专心。&ot;他咬我耳朵，呼吸喷在颈侧，&ot;切到手怎么办？&ot;
我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搂得更紧。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人头晕目眩。
突然，他的手滑到我腰间，指尖挑开衣摆探进去：&ot;这么敏感？&ot;
砧板上的葱已经不成形状。我转身想逃，却被他抵在料理台边缘。番茄的汤汁在锅里咕嘟作响，蒸汽模糊了夏老师的镜片。他摘下眼镜，低头吻下来。
这个吻带着青葱的辛辣和番茄的酸甜。我被他抱上料理台，臀部下方的瓷砖冰凉，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身躯。
&ot;夏老师&ot;我推着他的肩膀，&ot;锅要糊了&ot;
&ot;那就让它糊。&ot;他咬开我的衣扣，唇舌在锁骨流连，&ot;比起晚饭&ot;手指滑入裙底，&ot;我更想吃你。&ot;
窗外雨声渐大，厨房的灯光在水汽中晕染成暧昧的暖黄色。夏老师的手掌托着我的后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他腹肌的线条在灯光下格外分明，人鱼线隐入裤腰，看得我耳根发烫。
&ot;看够了？&ot;他轻笑，拉着我的手按上去，&ot;不如摸摸看。&ot;
掌心下的肌肉紧绷滚烫，随着呼吸起伏。我好奇地顺着肌理抚摸，突然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ot;玩火？&ot;
他的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欲望隔着布料抵上来。我扭动着想躲，却被他掐住大腿内侧：&ot;别动。&ot;
锅里的汤汁终于熬干，焦香弥漫开来。夏老师却浑然不觉，专注地在我颈间留下新的印记。他的手探入内衣，指腹捻弄着顶端，另一只手解开皮带：&ot;今天换个地方。&ot;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起来走向客厅。沙发太窄，他索性让我跪趴在扶手边，从身后贴上来。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我抓着沙发靠背的手指节发白。
&ot;放松。&ot;他吻着我的后颈，动作却凶狠得像要撞碎什么，&ot;让我进去&ot;
疼痛混着快感席卷而来。夏老师的手绕到前面，指尖找到那颗脆弱的花核，轻轻揉弄。双重刺激下，我很快溃不成军，呜咽着达到高潮。
他却没有停下，反而掐着我的腰加快速度。汗水从我的脊背滑落，被他用舌尖卷走：&ot;这么甜&ot;
最后的冲刺几乎让我窒息。夏老师咬住我的肩膀释放时，窗外的雨恰好停了。夕阳穿透云层，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
他抱着我去洗澡，温热的水流冲走腿间的黏腻。浴缸里，我靠在他胸前昏昏欲睡，听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下周的教学计划。
&ot;夏老师&ot;我转身面对他，&ot;如果我去北京&ot;
&ot;我会去看你。&ot;他打断我，手指梳理着我湿漉漉的发丝，&ot;每个月至少一次。&ot;
这个承诺比任何情话都动人。我凑上去吻他，却被他反客为主按在浴缸边缘。热水哗啦溢出，他舔着我的耳垂低语：&ot;看来课代表还想补课？&ot;
夜幕降临时，我们终于吃上了那锅重新炖过的番茄牛腩。虽然有点焦味，但夏老师坚持说这是他吃过最美味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