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后入射精羞辱h(1/1)
金钱的欲望(NPH 强制调教)第二十六章后入射精羞辱h: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被囚在牢笼许久的野兽,常年压抑着暗涌滚动的欲潮,枷锁就此打开的那一刹,意味着再无收回的余地,他血脉偾张,低语喘息。
一股浓稠的精液射满穴道,塞在穴里的肉棍也没有丝毫疲态。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依旧在嘤咛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大腿间,指腹滑过那根露出半截的茎棒,盘虬缠绕的脉络在她的指腹下隐隐跳动,湿润黏上指尖,喘息着她扶住了那根未完全拔出的肉棍,“嗯…哈啊…”
袁承璋掐住她的大腿根,撑起身体缓缓将鸡巴从那处柔软湿滑地带抽出,棒子磨过软肉,她的身子再是一抖。
鸡巴从穴里抽离,那张嫣红湿泞的小嘴正一张一合的朝外吐出一股浓白的精液,他垂眸睨着,不悦的压下眉头,再次扶起的肉棒用龟头顶上流出逼口的那缕精液重新塞回穴里。
鸡蛋大的龟头捅回穴内,连带着流出的精液重新回到逼穴内,刘知溪攥紧床单仰头叫唤,“好撑!唔…”
被操肿的外蕊因为极度紧张而翕动,大腿内侧除了湿淋淋黏糊糊的水渍,便是肏动过程中从穴内被鸡巴抽带出的白沫,淫糜的沫子大多堆积在穴口周围混着些许精液,误人眼球。
他抱起她边走边操地将她带进屋内自带的浴室里,掐着她的腰将其调转身子,压着她趴伏于洗手台面上。冰冷的瓷面紧贴肌肤,直立淡红的乳尖随着身姿摇晃时不时刮过坚硬生冷的台面,惊起一身冷颤,夹着臀缩闭逼口。
男人掠起她的一条大腿搭上台面,下体大敞,小逼向外打开,如同盛开的花蕊源源不断向外吐出粘腻晶亮的蜜露。
刘知溪不敢抬头,双手扶在洗手台两侧,垂首低喘,因为她只要稍稍一仰头便可直接对上贴近的镜子,镜子之中倒映的是她被肏神情迷乱的神色,放荡淫靡,她不敢面对,也不敢相信。
可袁承璋把她压在这里的目的就是如此──羞辱她、击破她脆弱、可笑的心理防线。
大手绕到身前,直接掐住她的脸,强硬粗鲁地将她的脑袋抬起,面上前方,镜子里赫然出现一张寡淡却满是潮欲之态的脸,脸颊上残留许多道不明液体的水痕,双唇被掐微张,色情淫靡的吐出艳红小巧的舌头,那双眼睛早已被浓烈的情欲所覆盖,整张神情仿佛都在向他暗示宣告──快肏死她。
镜子里的男人站立于她的身后,同样全身赤裸,可相对于她更现自在从容。他痛过镜子和她对视,那张透着邪气的脸正扬起一丝戏弄的笑容,眼底的情愫暗潮涌动,她探不透琢磨不明。
浴室里的灯光相对黯淡,忽暗忽明的光照悄然滑过他的脸庞,刘知溪目光闪动,趴伏于洗手台面的手无所适从地胡乱划动。
“瞧瞧镜子里的你,满脸淫荡欠肏样。骚母狗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吗,翘起屁股露出自己湿透的淫逼,哀求别人用大鸡巴肏烂母狗的烂逼。”他不停述说着那些难堪的话,就为了从镜中窥见那抹因为言语侮辱而诞出的挣扎,目的达到,他仍啧啧说道,“怎么越说越湿,小逼口饥渴到连精液都吐出了,一只喂不饱的小母狗。云臻则他一个人能满足你吗?该不会背地里还偷偷找别的男人求肏吧?骚货。”
刘知溪咬唇不语,眼睛涨红一圈也不肯流出眼泪,面对绝对的压迫下她既然做不出力量的反抗,只能选择最窝囊的方式抵抗他。
她一直不回话,让袁承璋十分恼怒,他想要看到的是激烈的反应,而不是同一个死鱼一般板着眼沉默。
不满和愤怒充斥他的胸膛,掐住腮帮子的手指再施一力,力道之大让刘知溪都误以为自己的下鄂骨早被震碎了。嘴巴被迫张得更大,闭不拢的嘴无法阻止口腔中不断分泌而出口水流出,透明的口液浸出嘴角,顺着下巴缓缓滑落。
“说话!不然我就把鸡巴插到你嘴里。”
他凶狠警告,掐住下巴的手掌不断收紧,下颚发麻快没知觉了,撑不住的刘知溪率先服软求饶,为了求男人可以放过她便顺着他的话张口喊道:“唔骚货的贱逼就是欠主人肏!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奖励骚货吧!啊哈——骚逼好痒,骚逼要吃主人的精液”
双眼迷离闪烁,勾得男人身下的鸡巴硬涨发烫。
松开掐在脸颊旁的大手转而去拧垂落晃荡的大奶子,像是捏水球一般抓着垂掉臌胀的乳肉蹂躏凌辱,甚至不顾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是否能承受得起无情暴力的摧残,用指甲抠挖着它,刺痛如小针扎,她顾不上是否会从洗手台面上滑落抬手罩上那只大手试图阻止。
失去自身支点的支撑,刘知溪的身体从洗手台上滑落。袁承璋趁机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稍稍垂下的屁股刺去,龟头精准瞄准到那张翕动的小嘴,借着前不久高潮流出的潮水和射进穴内的精液顺利冲破那道欲要闭合的壁道中。
庞然巨物再次刺回身体中,径直顶进深处,身后的男人兀地顶撞,将她的身体重新撞上台面上。
“啊!”
毫无征兆的刺激让她面容失色,原本罩在他手背上的手也因惊吓而演变为紧抓奶子,奶白的乳肉被两只手牢牢攥住。
粗大火热的肉棒灼热地摩挲着腔道里的每一处软肉,刘知溪的身体和嫩逼一同肏软了,化成一滩水倒在台面上,她清楚的透过镜子看清身后的人是如何顶弄她的,看清自己是如何像一只被操服调教好的母狗吐出舌头叫喊求干。
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袁承璋一手压住放在台面上的大腿以保她的下体完全张开,一手拽着身前的大奶子往鸡巴上送,大力耸动腰部,让生龙活虎的肉棍在湿泞滑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呼贱逼又湿又热,我的鸡巴一肏进去母狗贪吃的小逼嘴立即咬着鸡巴不放,你知道你的逼里含有什么吗?”
“嗯啊、唔含、含有主人的肉棒嗯啊”
“除了肉棒还有什么?”他继续逼问,喘着粗气卖力地抽送,狂风暴雨般的猛肏,像是要肏开她的下身,一股又一股骚水从两人疯狂狂狼交媾之处淅淅沥沥洒出,洒到地面上,好似被肏尿了。
“啊啊——好深、嗯啊!还有、还有主人、嗯啊——!等等!唔啊、呃慢点!唔嗯还有主人的精液!啊哈啊主人射进骚货小穴里的精液!哈主人射得好深,精液都被肏进子宫里了啊嗯会生主人的小宝宝啊嗯!骚货被主人肏怀孕了!哈啊——!”
她说这话只不过是想恶心他,毕竟现在袁承璋绑架她只是为了肏她,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可以随意玩弄卖身的妓女,让一个卖身体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只会是一件祸害——至少在他们这样的男人眼里是这样的。
她更不想让这个男人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无论她会不会怀孕。
袁承璋干红了眼,理智早就没有了,剩存的是潮水般的欲望。
所以当她说出这番话时,传进他的脑子里在欲望的驱使下自然而然被编译为勾引发浪的情话,“浪货!不把你的贱逼肏透指不定还要找其他奸夫奸逼!”
原本捏着奶头的手收拢插进了她的嘴里搅动,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从中不断勾出几缕银丝。
刘知溪上面合不了、下面也闭不上。
袁承璋还很喜欢把手指戳进她的喉咙里,感受她因刺激而紧急收缩的紧实。
看着她因难受而飙出的眼泪,他像是完成了一场满意的恶作剧,满意地抽出手,将沾满口水的双指尽数抹在她的奶子上。
下面的鸡把九浅一深,折磨得刘知溪不上不下的。
她侧着头对上袁承璋,魅惑的吐出舌头勾引,星眸微眯,水波荡漾,“啊嗯…主人,人家好痒…好想要…”
袁承璋瞧她那狐狸媚劲,再次低声咒骂了一句骚货。
他抬手一巴掌扇在女人臀部上,一个大大的手印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浮现。
刘知溪吃疼的咬唇,小骚穴也忍不住一缩,夹得男人倒抽吸,他咬着牙把鸡巴从骚逼套子里抽出来,粗大的肉棒塞子一出,逼里的爱液骚水也都被带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滴在地上。
他的手指粗鲁地在穴肉里搅动,往深处顶弄,抠出的白浆又被他抹在屁股肉上。然后再次扶着肉棒插回穴里,上身伏在她的身上,将她完全罩在身下,耳边萦绕着男人重欲的粗喘声,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狠味,大概是她的小逼咬得肉棒太紧了,“骚货被肏爽了吧。主人的鸡巴上全是你的淫水,是想用自己的骚水给主人洗肉棒吗?嗯?”
刘知溪被顶出颤音,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慢悠悠地直起身体,从身后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脖颈被他按到硬冷的台面上,她的脸在坚硬的台面上挣扎,长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脖子上收紧,出于求生欲望,她只能拼命挣扎,骚逼也抽出去了半分。
可当她刚脱离鸡巴几厘米,袁承璋抓紧了机会,掐着她的脖子,使劲撞了上去。
“嗯啊——!”
把刘知溪的七魂六魄都撞飞了。
粗大硬邦的肉棒直破肉壁插进了最深处。
她吊着一口气,身体被男人撞得七倒八歪,再用力些脑袋都可以撞上前方的镜子,他从身后摁住脖子,将她整个上半身都压覆于洗手台面上,热于冷共同灌进身躯互相搏击。她感觉自己快无法呼吸了,也动弹不了丝毫,像个被肏破洞的洋娃娃悬挂在男人粗大的茎棒上,随着茎棒的顶弄一晃一晃的。
原是踩在地面上支撑身体的一只脚也被肏到翘起,绷直脚尖在半空中挣扎划圆。
他实在压得紧肏得深,刘知溪抬不起脑袋,只能侧着脸贴在瓷面上,龟头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撞出那几声难堪的呻吟声,张合的双唇总会从中流出几缕透明的津液,流到台面上,反复浸湿她的脸颊,黏糊糊、湿润润的感觉和她被羞辱的人格没两样。
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的人格所粘上的是从两个男人体内射出的滚烫浓白的精液。
“嗬——!哈——嗯啊唔”因为体位的原因她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身后的撞击速度愈演愈烈,像是要把她肏个破碎,肉茎每一次肏进穴里都携带着比之前还要重的几倍力,碾过每一寸熟悉的肉壁无情的榨出丰厚的汁水,紧致的肉壁裹住棒身,肏到兴头立即急急吮吸起来。
袁承璋被其绞得又爽又痛,摁在她脖颈上的力气不禁加重了许多,胯部顶撞的力道将她整个人都撞上了洗手台,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淫靡色情的交合地带。他面色泛出狰狞之色,情不自禁扬首,身躯紧绷,脖子上盘绕的青筋暴起突出,随着浓重粗喘和生猛的操动一突一突的跳动。
她再次感受到穴里深埋的肉棒正在以难以预料的速度涨大一圈,可他还在快速抽插着,不知疲倦。一股高潮浪潮随着抽插的速度急速席卷她的身体,她死死扒着台面两侧,缩着屁股放声尖叫,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再次松开精闸射出的精液,一股温热的液体对准她的宫口精准射上,如同烫伤般的应激反应,她缩紧小穴似要躲避,可高潮的爱液却比它来得迅速,“呃啊——!”她吐出舌头,随同身下喷出的潮液一同释放积压已久的潮欲。
一大股水从打开的小眼里喷出,尽数浇到未完全抽出的肉棒上和他的小腹、腿上。小腹一抽一抽的,有规律的挤出堆积在身体里的淫液。
如此一大盛宴全被身后的袁承璋收入眼中,他抽出肉棒,待她完全将淫水喷射完后神情餍足地伸手摸了摸湿淋淋的骚穴,刘知溪抖着身体无意识的喘了几声,翘起来的屁股仍在颤抖,而他手下的小穴也一缩一缩的吐出堆满穴道的精液,吐出的精液大多落到他的掌心里,他就着精液的湿润抹满她的小逼,那片嫣红就此被粘稠的浓白所沾染。